“是，皇上！”阿塔娜痛快應聲，像魯青的女子一楞，阿塔娜她如何不知，這可是先皇最寵愛的玉貴妃。皇上，他怎麽可以……
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溫柔一聲，令女子沈醉，點頭，萬般不甘的退了下去。
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皇上眼神灼灼的看著阿塔娜，仿若曾經的情人，癡纏眷戀。

阿塔娜有些扭捏，畢竟以前是先皇的妃子，太子長輩自居，雖然她知道自己聽命與他。

“此次朕要感謝你，你功不可沒。過來。”依舊溫柔，皇上把溫柔留給每一個女子。

阿塔娜乖乖的坐在了太子的懷裏。

“來，你我喝杯酒慶祝！”說完端起酒杯放與阿塔娜手中。

阿塔娜含情脈脈的看著太子，多久了，未能和年輕男子接觸。龍飛燁就是她的夢，如今，那夢已被自己狠心壓碎。從今以後，跟著這新皇，豈不是快哉？

想都沒想一飲而盡。

溫酒下肚，阿塔娜面如潮紅。

“你可是喜歡龍飛燁？”太子輕柔的撫摸女子香肩，突然問道。

阿塔娜一驚急忙解釋道:“臣妾只是欣賞罷了，稱不上喜歡，臣妾喜歡皇上。”

“呵呵呵，阿塔娜何時學會了不誠實？你的心思，朕如何不知？”似老友，調侃戲弄。一時令阿塔娜有些惶恐。

“皇上說笑了。”

“朕將你賜與龍飛燁為王妃，你喜歡麽？”

噗通！

阿塔娜身子一個不穩渾身震動一下，不可置信的看著皇上。

“皇上。”

“明日，朕就將你賜與龍飛燁。魯青已走，他不能沒有王妃。”

“皇上不是在說笑？”

“當然沒有。只不過，你要每個月進宮一次，伺候朕。像今晚，用盡你的招數，讓朕舒服了！”

微笑，淡然，卻令阿塔娜喜不起來！

她知道，皇上愛魯青！

這個秘密她早在半年前就已經知道。自己成了什麽？先皇，皇上，加上龍飛燁，父子共用的女人，她不信龍飛燁會不知道。

自己一時覺得羞憤，連個妓女都不如！可她沒有辦法。她若不聽命，小命隨時會丟。

“哎呀，忘了告訴你，你喝的是合歡蠱。明日去龍飛燁那裏，朕會賜予你另外一個蠱蟲，你必須讓他服下。今後他就對你死心塌地了！”

阿塔娜只覺頭皮發麻，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子，忽的身子一個趔趄，躺倒在太子懷裏。

“乖，明日，你就可以得到你心愛男人的心了，今夜，要伺候好朕……”

一夜纏綿，阿塔娜真就使出渾身解數將皇上伺候的很好。而皇上眸中的戲謔和嘲諷還是刺痛了她僅有的一點自尊。

次日，皇上賜阿塔娜為龍飛燁的王妃，一頂大紅轎吹吹打打氣勢磅礴的將先皇的女人，皇上昨夜臨幸的阿塔娜送到了護國府上。

龍飛燁身著大紅袍，坐在桌前，看著蓋著紅蓋頭的女人，凝神良久。

曾經他的大婚，他親手用刀刺向她。

親手將她推了出去。回想自己推了她幾次，一次比一次狠，一次比一次絕！

心難受。

龍飛燁伸手掀開女子蓋頭，一張熟悉的傾城容顏呈現眼前。

才驚覺自己一年多未曾碰過女人。自從上次收拾了她……

煩躁的丟下紅蓋頭坐了回去。

“夫君！”

“皇上將你賜給本王......喝，昨夜，你不是和皇上顛鸞倒鳳快活的緊麽？”

阿塔娜渾身一顫，臉色大變，他怎麽知曉的？

臉頓時羞臊的好似豬肝，太難看。

“夫，夫君，你，你錯怪我了。我沒有……”語言結巴，惶恐不安。

“合歡蠱？就是這杯中酒？”龍飛燁嘲諷至極的看著杯中一眼。

阿塔娜徹底嚇傻！看來，皇上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眼中。

龍飛燁果然非比尋常！

龍飛燁拿起杯子將酒倒在了一個白色絹布之上，當酒水幹涸，其上果然呈現一個幼小的蟲卵，還在蠕動。似小米粒，微不可見。

龍飛燁隨手掏出一個精致的小藥瓶子，將那蠱蟲倒了進去。交到阿塔娜手中。

“明日回宮，將此物放他杯中。他就會對你一心一意，死心塌地。”

阿塔娜看著手中的小瓶子，擡頭驚慌不已，剛要開口被龍飛燁壓下道:“你若不做，就活不到出宮。”

深受驚嚇的阿塔娜張口，終是無力說道:“他，愛的是魯青。”

“本王知道。本王的女人，豈能容他人覬覦！”俊眸微瞇，龍飛燁看向閃爍跳躍的燭火，那火芯淡黃，就像她的笑容，溫暖著自己。

“可是她已經走了，一年半未曾出現，龍飛燁，你忘了她吧，我愛你，她有的我都有。我保證從今後不在被皇上碰觸，好嗎？”阿塔娜急切的說道，起身來抱住了龍飛燁。

“松手！”一聲冷喝，令女人不得不放手。

“她有的你有？真是不自量力。你與她，相差萬裏，日後莫要在大言不慚。”龍飛燁轉身毫不留情說道。

阿塔娜被龍飛燁刺激的體無完膚。強忍淚水又道:“你看看我。”

說罷動作飛快的脫下所有衣裳，女子曼妙的美好身材一覽無餘。

龍飛燁眼前白花花一片，一時間刺激的他恍若看到那個蜷縮在地上狼狽臟亂的女子，那無助失望的眼神。

心又一個痛楚。

“你低頭看看自己，腰間那青紫，你認為本王會撿皇上用過的女人？對了，還有先皇。”嘲諷，和不削令阿塔娜的自尊頃刻瓦解，低頭看向腰間，果然那大手掐過得青紫痕跡暴露無遺。

身子終究站不穩癱倒在地。淚水如河，再也止不住……

龍飛燁轉身臨走之際又道一句:“你的身材不及她半分。”

哐當一聲，是門開合的響動，帶著震動，一並令阿塔娜的心跟著顫抖……

……

龍飛燁脫下這大紅衣裳，換上黑色便裝坐在房頂，遙望夜空圓盤的明月，像魯青的大眼，映在龍飛燁眸中，成了奢望！

“青兒，為夫錯了，是為夫不好，傷害了你。我之心念，相信你能知道。回來吧，好麽？青兒，我的青兒！”

“沒有你，為夫無趣至極。羿兒又不在身邊。你讓我孤獨終老麽？”

“青兒，你回來，打我罵我，如何都好，就是別不要我，好麽？”

“為夫想你。為夫……好想你……”拿起酒壺一口飲下。

辛辣的酒，真的難喝！

“以前為夫為了尋你，像個乞丐瘋子，走到哪就睡到哪。就是這酒，讓我非人非鬼。”

“是，是為夫那日打你，罵你，辱你，用刀砍你。你回來都還給我可好？求你，不要怨我，我只是太愛你了，你可知，想到你被胡髯……為夫就心痛，若非在意，如何瘋狂？”

“青兒，出來好嗎？回到我身邊。羿兒也回來。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，永遠也不分離……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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